芙菀道:“‘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赵恒放下来,拿出《六韬》,“‘文王问太公曰:守国奈何?’”
芙菀道:“太公曰:斋,将语君天之经,四时所生,仁圣之道,民机之情。王即斋七日,北面再拜而问之。太公曰:天生四时,地生万物,天下有民,仁圣牧之。故春道生,万物荣;夏道长,万物成;秋道敛,万物盈;冬道藏,万物寻。盈则藏,藏则复起,莫知所终,莫知所始,圣人配之,以为天地经纪。故天下治,仁圣藏;天下乱,仁圣昌;至道其然也。圣人之在天地间也,其宝固大矣;因其常而视之,则民安。夫民动而为机,机动而得失争矣。故发之以其阴,会之以其阳,为之先唱,天下和之,极反其常。莫进而争,莫退而让。守国如此,与天地同光。”
赵恒放下来,“你什么时候看的?”
“当我得知卓相如参军了。”
“谁给你讲解,你懂内容嘛?”
“吕端教我的。”芙菀即刻坐下来,“对不起哥哥,他老人家身体不好,说话还行,但是现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
赵恒道:“朝之隽老,人所具瞻。茂同寅亮,采之勋罄。吕端大事不糊涂,我明个就去看他!”说罢看看芙菀,笑道:“李继隆是国舅,你给我老实点,大宋将来北伐,还得靠他!”
“当然!作为李太后的哥哥,我作为晚辈当然得老实点,不过,替皇帝哥哥看大宋将军,只有我一个人最靠谱,哈哈哈!”说着将脸贴近皇帝的耳边,赵恒笑得合不拢嘴,“你终于长大一点。”
“哎呦,这兄妹俩亲的。”刘娥进来,芙菀还是抱着哥哥,“怎么滴?吃醋啦?哎呦,我的好皇帝哥哥。”
刘娥笑道:“好啦好啦,我还有事跟你皇兄商量,你先去玩啊。乖,待会请你吃好吃的。”
芙菀跳着跳着就出去了,没想到吕端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