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沉，衡烨，衡霖看着不远处的小鼻噶，面如死灰。

衡烨摇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她出来……”

衡沉懊悔，“早知道我该坚定一些，跟她一组，赢了还能分我点……”

衡霖刚要张嘴，“呕”地一声，吐了。

大吐特吐……

衡沉和衡烨见状关切道，“三弟（哥）你没事吧？”

衡霖弓着身子，沉着脸挥开衡烨想要搀扶的手。

衡霖吐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至极。

他猩红着眼，目光幽幽的，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终于吐无可吐了，他哑声道，“神……我还算怎么神……”

“哈哈哈哈哈……”他直起身，伸袖一把抹干脸上的涎液，仰头长笑，笑声凄楚又癫狂。

衡烨畏惧道，“二哥，三哥不会是疯了吧？”

衡沉拧眉，“三弟……”

“别叫我！”

他嘶吼一声，蓦然跑走。

衡沉想过去追，被衡烨拦下，“二哥！”

“你拦我作甚？三弟这般我不放心，我怕他一直想不开做傻事！”

衡烨劝道，“二哥你别着急，三哥不会出事的，他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他也要为了神族着想，他乃神道之祖，若他死了，神也就不存在了。”

“咱们是带小小姐出来的，若你去找三哥，谁来保护小小姐？小小姐出了事该如何？”

衡沉沉默了。

……

回去的路上，上官清粤递给了衡烨一锭银子，衡烨受宠若惊，“小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拿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