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枣小声嘀咕道:
“不至于吧?……。”
“至于,绝对至于。”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田枣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侯天涞的脾气秉性。知道侯天涞不是真的要杀人,只是在形容咸甜不两立的态度。
于是眼珠一转,拿起那个剥开的咸肉粽子递给侯天涞道:
“您尝尝……。”
“拿走!我不吃,饿死也不吃。我与“咸党”势不两立……。”
侯天涞做大义凛然状,挥着手拒绝田枣送到嘴边儿的咸肉粽子。
“您都没有吃过怎么能批判“咸党”是异端。还是要亲自试试……。”
小孩儿哥也支持枣儿姐,接过咸肉粽子试图继续喂给干爹吃。大家都看出来他这是打算在给侯天涞“挖坑”。
为了节日气氛,侯天涞即使知道这小崽子什么打算。倒也凑趣儿的张开嘴,还大声道:
“我儿子说的有道理,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本着批判的态度,吃一点点儿试试。”
侯天涞皱着眉头,把咸肉粽子送进了自己嘴里……。
其实吧!味道还可以,毕竟这不是纯粹的南派粽子。《五芳斋》根据四九城人的口味儿进行了调整,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咸腻。
不过两辈子的饮食习惯还是只吃了一口,就把咸肉粽子放下了。
“这个也凑合,不过肯定没有小枣蜜饯的好吃……,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我出去会朋友了!晚上不在家里吃,晚饭你们自己折腾吧!”
他在家里,孩子们放不开。这几天小孩儿哥和田枣她们接触多了,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侯天涞自然希望他们他们在这曹丹的年月里能够尽量多的快乐一些。
直到出了院门,还能听到田枣和小孩儿哥的笑声。
走出没有五十米,他就碰到熟人了!
“贝勒爷,您吉祥。”留着汉奸头的小耳朵过来和侯天涞打招呼。
“连爷您也吉祥,怎么溜达到我们口儿来了?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