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貌似还为他解了衣带!
这母大虫对他做了什么!
他可守身如玉了十几年!
龙七一脸悲恫,如丧考妣。
捶胸顿足间,门“吱呀”一声开了,见是灵香,他赶忙躲回床上,以被褥护着身子,戒备地看向她。
“怎么?昨日还要奉我为母,今日便不共戴天了?”灵香戏谑道。
“奉你为母?什么玩意儿?”见灵香走近了,他往床里头挤了挤,被子护得更紧了。
“你……你想干嘛?你昨晚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我想干嘛?我想吃了你!”灵香说着,眼神如饿虎般,对着龙七张了一嘴。
龙七见状,身子一缩。
“我……我告诉你!你就算得了我身,也……也得不了我心!”
“噗哈哈哈哈!”他这反应,着实太逗,好似被倒采了花般,引得灵香大笑不止。
“少自作多情了!你昨日喝那黄汤发酒疯,好不容易安顿好又吐了一身,方才去成衣铺子买了身衣服,”说着扔给龙七一个包裹,“赶紧穿上下楼议事,陆师兄回来了。”
灵香丢给他一个好似看傻子般的眼神便出去了。
还好还好,还是清白的……
咦?奉他为母又是何意?
……
“我查了衙门资料,庄先生是本地人,单名一个韦,字静微,算是个教书先生,自户籍上看,此人并无不妥。”
“那可知他得了什么病?”
“据衙役所说,此人自小便体弱多病,似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家人多年求医无果,约摸半年前便有了灯枯之兆。”
“那便奇怪了,既是将死,如今又怎会好转……”灵香拧着眉头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