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欣慰笑笑,表示回答正确,但没奖励,解语臣直接就把他当成了空气。

所有人严阵以待,张海客反应最快,几步上前,站在吴斜边上,回头瞟了眼:“抽空给我去庙里拜拜。”

吴斜不置可否,干脆放弃了辩解,任由天降一盆脏水扣头上,甚至还有心情回答张海客:”你高兴就好。”

张海言又是一阵开心的乐。

通道一时挤不下太多的人,王胖子大约是最苦逼的,身上到处都有擦伤,衣服都被左右两侧的石壁刮破了。

:要你减肥你不减。”吴斜一边走一边热讽,姿态轻盈,与王胖子完全相反,黑瞎子紧随其后,偶尔冷嘲几句。

师徒两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全方面的打击王胖子身心健康。

多亏得王胖子一向大咧咧,才没把这些阴阳怪气放心上。

几人嘴上没闲着,插科打诨了一会,不远处就涌来一大群形状怪异的虫子,这艳这色泽一看就有剧毒。

黑瞎子一看这状况,眼睛刷的亮了,下意识掏出bos机,在解语臣跟前晃晃,好心提醒金主爸爸:“花儿爷需要贴身保护不,有偿的那种,禁止白嫖。”

解语臣绷直下颚,抽出腰间龙纹棍,呼呼甩了两下,破空的声音清脆悦耳,黑瞎子惆怅的叹息,失魂落魄的收回boss机。

“果然越有钱就越抠。”

剩下几人相互对视,表情都很一言难尽,张启山率先回神,眯了眯眼,这个黑瞎子性格太操蛋了,这货有毒,齐苏看着表情万般不耐的张启山,由衷感到心累,当即就是耐心的柔声安抚。

“都小心点。”

张海客看了看正在轻声哄人的齐苏,竟然笑了一下,昏暗灯光中,张海客的这一笑非常古怪,张海言歪过头,不解的凝视着他:“你又抽了什么风?”

另外几人都在偷听,王胖子表现得最明显,张海客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随口敷衍张海言:“就当你脑子提前发病了。”

张海言顿时憋住一口闷气,接受不了一点,眯起狭长的凤眼,张海客浑然不在意,周身气息凌厉许多,压迫感十足。

刘丧摸摸耳垂上的金属钉子,质感冰冷,对张海客这说法深以为然,这些张家人的确都或多或少有大病,区别在于黑瞎子比较明显,已经晚期没救了。

张家这些则完全不用治疗。

吴斜尽量忽视了身后的嘴碎官司,抬头扫去,通道前童里稀稀拉拉的声响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