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
“反正是你造的孽,你去找前台丢这个人。”黎枝伸手推搡楼宴京两下。
楼宴京喉结滚动着低笑:“行。”
他略微躬身,将唇瓣压在她的耳际,手垂落下去,在她的腰际蹭着刮了下,果然惹得黎枝瞬间惊软着一躲。
他今晚发现,她腰线格外敏感。
比其他任何地方都。
因为一挠就会夹。
楼宴京挑起的眼尾噙着一分促狭:“给枝枝大小姐吹完头发就去。”
黎枝根本没意识到楼宴京的坏心。
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腰,以那种方式被他发现是敏感点,毕竟她自己以前都没觉得,她的腰居然会是敏感点。
她懒得跟他计较突然挠腰的事。
慵懒骄矜地盘着腿,脸蛋微抬,恣意享受着楼宴京为她服务。
他将她的头发揉到半干。
又拿过吹风机。
身量极为优越的男人,姿势懒散地微躬着颈,浴巾领口性感松散地随意敞开,意态间仍旧羁傲散漫。
他自己额前的发还湿落在眉眼
却敛着眼眸,唇角噙笑。
慢条斯理地将手指穿过她的发,用热风温柔细致地帮自家太太吹着头发。
一个放肆享受。
一个甘愿服务。
这画面要是会被节目组拍到播出来,定然又会让京圈大佬们惊掉下巴。
他们——
包括身为他亲妈的苏桑。
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像楼宴京这样桀骜骄狂的人,竟还能有一天如此破天荒地,耐着心给他太太吹头发。
黎枝的发量和发质都极好。
头发吹得蓬松柔软,比起湿着时的纯欲娇态,此刻更多几分清透与乖张。
大佬吹头已是难事。
她却恃宠而骄,颐指气使:“还得抹点精油,不然明早起来容易炸的。”
楼宴京像是被她气得轻笑了一声。
口吻却是纵容:“在哪儿?”
“行李箱里,有个粉色的洗漱包。”黎枝使唤楼宴京使唤得十分熟练。
楼宴京松手将黎枝的头发放开。
丝滑柔顺的长发,随即瀑落下来,披散在她漂亮纤薄的肩颈之后。
男人踩着地毯走向她的行李箱。
意态懒漫地单膝蹲下,一条手臂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随意在她行李箱里翻找。
拿出她洗漱包里的护发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