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被黎枝喊回来制止了。
自从结婚后,只要彼此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楼宴京就从没离黎枝这么远过。
他现在恨不得在两人之间隔个挡板,以杜绝女王时不时就想偷袭他的可能。
黎枝笑得肚子痛。
后来只好将女王放进掌心里,将它暂时藏起来,楼宴京紧绷了很久的气息才终于松开,掌心却早已爬满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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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卿回餐厅后便先落座了。
它将方才盘玩的玉器古董收到旁边,敛下眼睫回想着方才院外的事。
郁兰瓷的小嘴又忍不住喋喋不休:“都跟你说了别去故意吓唬楼小鹊,怕鸟又不是什么致命缺点,对枝枝好不就行了?你老针对他干什么?”
祁鹤卿慢条斯理地摇着茶碗。
他神色平静,淡声道:“随意试探一下,没想真的为难。”
“那你试探得如何?”郁兰瓷凑近。
祁鹤卿摇茶碗的手上动作一停,回想楼宴京方才即便害怕,也仍然忍着生理恐惧强行逼着自己接受那只鹦鹉。
他眉梢轻蹙,中肯评价:“还不错。”
片刻。
他又淡声补充道:“是个会将枝枝的心思和想法放在第一位的孩子。”
即便自己怕鸟。
但见枝枝真的喜欢那只鹦鹉时,他也并未说什么拒绝她养鸟的话。
显然是如果枝枝真的开口说想养,他无论如何都是会硬着头皮答应的。
但祁鹤卿却感觉更加不爽了。
女婿是好女婿。
但试探出是好女婿后,他彻底没了反对的借口,只剩将这朵小娇花拱手让人,并且他得让自己高兴着接受这件事。
啧,不爽。
祁鹤卿抬手将茶碗推到一旁。
餐厅外窸窣响起:“大小姐,姑爷。”
走过这段漫长躲鸟之路的楼宴京和黎枝终于到了餐厅,祁逾白今天加班没回,晚餐只有他们五个人一起用。
黎枝跟管家要来了女王的鸟笼。
暂时将它关回去,送到楼宴京看不到的地方,然后才拉着他坐下用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