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发到落地窗。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
五次!
黎枝纤细白皙的腰上都被掐出红印,最后嗓子也累到根本说不出话来。
偏偏楼宴京还话多。
他总穿插着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她喜不喜欢吃迪拜巧克力千层蛋糕,问她到底喜不喜欢她染的银发。
他要她说爱她,说八百遍!
恨不得再让她叫他名字叫一千遍!
黎枝累到实在不行了。
她气急败坏地抬脚去蹬楼宴京,骨头都软到根本使不出力气:“楼小鹊!你再来我明天早晨起来就离家出走了!”
她要回娘家!
她要回祁园!
她要找大哥大哥爸爸妈妈!
楼宴京压着她的耳朵笑,在意的根本就是别的重点:“嗯,家。”
这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她不会跟别的男人有家。
不过楼宴京又勾了下唇轻笑:“还有,你明天早晨起不来。”
黎枝气得又踹他,被他轻松捉住脚踝,只觉得跟发疯的男人讲不通一点。
最后恼羞成怒地哭道:“楼宴京你变了,你以前都会好好哄我的。”
楼宴京咬她耳朵:“嗯?不是我家枝枝想试试强取豪夺?要是我们枝枝还是更喜欢温柔的,那我温柔点再来一次。”
黎枝:“……”
不过最后还是楼宴京主动结束的。
他见黎枝额发打湿,汗津津地贴在她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睫间尽是水汽,好像被他弄得有些可怜又破碎。
“好了。”楼宴京散漫轻笑。
他弯起骨节轻揩黎枝眼尾的泪痕,低头轻吻她的睫毛:“不弄了,别哭了,乖乖,我心疼,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黎枝没好气地掀起眼睫看他。
荔枝似的眼眸里含着泪,水汪汪的,眼尾泛红,好像还有几分怨气。
让人看得心尖儿都要塌陷下来。
楼宴京也没等她回应,总之先诚意十足地哄她,伺候他该伺候的。
他去给她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
滴上荔枝玫瑰精油。
前不久他还极为不屑地研究着这破瓶子该怎么用,现在却已经轻车熟路。
黎枝被放进温度恰好的水里。
身体被裹暖后,又有精油的浸润,身上疲惫的感觉瞬间便缓解不少。
楼宴京帮黎枝清理身体。
这会儿他的动作倒是温柔了很多,还特意检查了下她有没有被他弄伤。
随后肆意散漫地抬起下颌,端着懒调轻笑一声:“小荔枝今晚适应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