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抬,便将那粒花生投进鸟笼。
女王立刻精准用小嘴钳住,更兴奋地扑棱起翅膀,好像恨不得立刻破笼而出,扑进楼宴京怀里表达对他的感谢。
祁嘉澍侧目:“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只雌鸟儿,这性取向实有偏颇。”
“倒不全然。”祁逾白淡静抿茶,“同是男人,女王似乎就不怎么喜欢你。”
祁嘉澍:“……”
“大哥。”他不满地轻嘶一声,将手腕压在腿上扭身看他,“你胳膊肘往外拐!”
祁逾白跟楼宴京捧了下茶杯。
云淡风轻道:“我说的分明是实话。”
祁嘉澍感觉自己被水灵灵地孤立了,干脆挪着去贴桑迎,找媳妇儿求哄。
可其实哪有人能孤立祁家二少爷。
他曾一度是家里最小的那位,不曾有人责怪过他将妹妹弄丢,也是受尽宠爱长大。
身为大哥的祁逾白为了让弟弟能过得自在,尽情玩他喜欢的赛车,更是将家族企业里所有的事情都担了过来。
祁嘉澍也不过是故意活跃气氛。
不过,他跟楼宴京之间的明争暗斗、阴阳怪气和争风吃醋倒是不假。
郁兰瓷都不知他这点究竟随谁。
全然忘了自己年轻时误会祁鹤卿在外面有人时,也是会气到摔他的古董。而祁鹤卿更是整日在闻宿面前阴阳,处处提防。
这俩人简直没一个大度的。
祁鹤卿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摩挲茶杯:“要孩子的事情,你们暂时有打算吗?”
黎枝转眸看向楼宴京。
她原本是心中有些为难,觉得楼宴京其实应该会想要个孩子的,也担心公婆会催。
倒是楼宴京自己眉眼舒展得很开,肆意懒漫地向后倚着而坐:“暂时还没有。”
“枝枝最近几年正是事业高峰期,今年又排了全国巡演。生产对舞者来说伤害太大,腰力和盆骨都很难恢复,做产康也未必能回到生产前的状态,我们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