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祁小珍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才来到乡下没到一个星期,任忻欢就打来电话。
“妈,我没钱交房租了,我问爸要钱,爸说钱都给弟弟买了奶粉,尿不湿,妈,你那还有钱吗?”
果然,还是老套的理由。
要是放以前,祁小珍二话不说,就会给她转去3000,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会再把钱给这个年纪将近40岁的女儿了。
“忻欢,你知道的,妈妈这次净身出户,现在还住在朋友家里,吃喝都是问题。”
“你要真没钱交房租,就换份工资高点的工作吧。”
任忻欢简直不敢相信,她刚想开口质问祁小珍怎么敢用这副态度和她说话,就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再打过去,祁小珍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祁小珍本以为将女儿拉黑,之后的日子会安稳点,没成想只过了3天,前夫任滨海又给她打来电话。
“哎,我问你,家里的煤气,电费,水费都在哪交?”
祁小珍心中冷笑,一个年纪60的男人,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不懂,可见她真是把对方给惯坏了。
不过祁小珍还是耐心的把家里的户号告诉对方,省的他一直打电话来问。
然而,祁小珍还是低估了任滨海的不要脸,在听祁小珍说了5分钟后,他突然叫道。
“好了好了,说那么多,烦死了,你赶紧回来,替我把这些都做了!”
祁小珍气笑了,她舔了舔因为教对方而说到干巴的嘴唇道:“任滨海,请不起保姆,自己又做不来!”
“一把年纪的人了,你咋这么没用呢?”
“我看蔡芊也是眼瞎,竟然选了你这么个东西,真是命苦。”
任滨海大怒:“祁小珍,你再说,看我不......”
“看你什么?打死我?”祁小珍嘲讽着反问:“你除了这句话,还会别的吗?”
“以前我是觉得你是我老公,我忍着,现在婚都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任滨海被气的要死,下一秒,电话里传来同样的忙音,任凭他再怎么喊,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