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给程阿姨孙子孙女满月酒的那位亲戚是不是也是家里没办过事的,所以很反感送礼,才搞出这个东西。】
程爱花摇头:“不可能,我老公是一整个家族里,同辈之中年纪最小的。”
“同样,我儿子的年纪,也是他那个辈分用年纪最小的。”
“什么大事都是他们先办,我们后办,所以每家每户,我们都送过礼。”
【这不就是网上常见的那种人吗,自己结婚,让同学同事来参加,同学同事结婚,转手拉黑。】
【如果真是那种自己没收过礼,也不想送别人礼的,坚决不去,硬气一点我还能高看他几分,现在席吃了,礼金却用冥币,这不纯白嫖吗?】
【说实话,在红包里塞几张纸都比冥币来的强,人家大喜的日子,用冥币来恶心人,怕不是和程阿姨家有什么仇哦。】
程爱花:“是啊,我现在就是怕这个,孩子还小,万一是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我们哪有那个精力来日日提防着他。”
【程阿姨,红包上头没有写名字吗?】
程爱花:“有的人写了,有的人没写,当时人多,也不能每个都能照顾到,这个红包用的也是最常见的红包款式,根本记不住是谁给的。”
“我也不是说非要找到那个人让他把礼金给交出来,大师2000的卦金可比我们收的礼金多得多,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非要知道这个用冥币来恶心我的人是谁。”
季初摇头:“哎,人命各不相同,一旦钻牛角尖,做出来的事,常人自然无法理解。”
程爱花有点不解:“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啥文化,能不能给个明示?”
季初:“在红包里塞冥币的,是你的妯娌,高翠。”
这个名字一出,程爱花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呢?”
“高翠不仅是我妯娌,还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们从记事就在一起玩,到如今都已经认识56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