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觉得这个探花郎很碍眼。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敢如此行凶,莫非你就是那徐凤年不成!”
林探花终于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很是委屈的对谢无忧说道。
“我可不是徐凤年,本来见你在这说了一大堆,只当你是未曾被现实教育过,或者说是被宠环的小孩子罢了,刚刚那两巴掌是我替北凉所有军人扇你的。”
林探花刚要反驳,可是想到谢无忧的话,又先问道:“那之前的那一拳呢!”
“哦,那一拳,纯粹是我自己不爽打的。”
姜泥见谢无忧一本正经的说着,噗呲一笑,这一笑,让脸上红肿的林探花突然很是尴尬。
“兄台既然不是徐凤年,为何要如此,难道林某所言有错不成,而且兄台言语之间如此贬低在下,还请指教一二。”
林探花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从小的涵养让他还是毫不失礼仪的对谢无忧拱手说着。
“指教二字不言,徐骁与徐凤年你骂了便骂了,毕竟他二人享受着异姓王与世子的荣华富贵,既然享受了常人未曾享受的富贵,挨些骂倒也无妨。”
“可是这北凉千千万万的军士,这些百姓并不是你读几卷书便能不屑的。”
谢无忧冷声说道,林探花又一拱手道:“兄台言语之间瞧着也是个读书人,当明白在下的心思,如今北凉已成朝堂之上的祸患,我辈读书人当为天下计,至于那些人,都是徐骁猖狂的帮凶罢了。”
谢无忧笑了笑,一摊手向姜泥说道:“借我一文钱。”
“你要干什么?”
姜泥疑惑的说道,旋即又心疼的拿出一文钱放到谢无忧的手中。
谢无忧弯腰将铜钱放到地上,然后拱手一礼对探花郎说道:“还请你帮个忙,替我将这一文钱拾起,必有重报。”
哎!
谢无忧突然变了一个样子,让其余人都有些惊呆了。制大制枭
唯有林探花见谢无忧礼数周全的样子,很是满意,以为自己说动了眼前之人,于是便拾起铜钱交到谢无忧手中,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一黑,耳光声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