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刺得脑袋一麻,定睛看去。
李公公身上方才那微弱的起伏,已经消失了。
那句呐喊耗尽了他最后的生机。
若“四殿下”是皇甫玉玧,那么李公公最开始喊的“圣上”就该是先皇。
他一直沉浸在梦魇中?这如何与摄政王串通陷害?
想通这一点的百姓们怒了。
“狼心狗肺!”
“不忠不孝,枉为人!”
“皇甫玉玧不配做天子!我们东越不要这样的人来领导!”
“对!这样的人渣败类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文武大臣们虽没说话,可目光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玉琦,等他拿主意。
其中倾向已经显而易见。
“不!朕是皇帝,朕才是皇帝!”皇甫玉玧的声音充满了不甘。
他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冠冕砸落在地。
扬起的浮尘轻轻飘洒在上面,像是在预言着他的结局。
“带走。”玉琦挥了挥手。
禁军统领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皇甫玉玧,毫不客气地将他塞进了御辇中。
闹剧结束,玉琦带着萧御卿准备离开。
“萧公子!”沈尚书不顾侍卫的阻拦,快步上前。
他满含期待地看着萧御卿:“先前您答应过的事……”
“放心,我从不食言。”萧御卿略一点头。
“多谢!”沈尚书跪地磕头,随即被带走。
玉琦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而问萧御卿:“你答应他什么了?”
他一早就跟着来了延福寺,沈尚书被救回后的审问是萧御卿负责的。
萧御卿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毒害储君,沈家难逃满门抄斩的命运,但他家中有一姨娘,昨夜在慌乱中早产,诞下一个女婴……”
“嗯。”玉琦了然点头,并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