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松这么说,陆言当然知道有戏,连忙询问道:“那该如何?”
“您的田赋和绅士一体纳税虽然好,但世家豪族们可不这么想,特别是益州豪强,对于您的制度,更是抵抗,您就算占据了成都,整个益州也难说啊!”
望着陆言,张松不由得掏心掏肺起来,
“如若我将益州事物交由别驾呢?”
看着张松,陆言知道,自己该提出“筹码”了,
“我本事可不及好友法正!他才是经世之学!”
望着陆言如此说,张松则是连忙推出法正来,
“如若朝堂平定益州,张别驾当为首功,我必将保举您成为礼部尚书!”
一脸认真的看着张松,陆言则是笑了起来。
“如此的话,那张松只能尽力一试!”
双手抱拳,张松当即满脸认真的开口。
回到成都,张松拜见了刘璋,说出陆言只需要他出示“臣表”就退兵的消息,
听到这里,刘璋喜出望外道:“真是如此?”
“张松岂敢欺骗州牧!”
满脸微笑的开口,张松则是解释起来,
可就在张松下来后,法正则是拉着他道:“子乔,你今日岂能撒如此逆天大谎?”
“我已禀告上柱国,成都拿下后,益州将分为四地,而你,将成为主官之一!”
望着法正,张松则是笑了起来,
可听完这句话,法正忍不住的道:“我还未答应你呢!”
“这重要吗?孝直!你我都清楚,上柱国势不可挡,成都光复,是迟早的事情,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给自己找个好点的路走,大汉,必将在上柱国手中崛起!”
坚定的看着法正,张松的眼中露出光芒,
因为从简短的谈话中,他看出来了,陆言绝非是等闲之辈,
不然怎能从一介弱弱无名之辈,驱董卓,一战定雍凉?
望着张松一脸推崇的样子,法正无可奈何的叹气道:“可我俩无兵,如何能开城门?”
“不需要,今夜,上柱国的人会亲自打开城门!”
看着法正,张松则是再次说出一个秘密,
那就是陆言早在城中有人了!
震撼的看着张松,法正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人比他们投降的更早!
入夜,成都安静不已,
但这时,巡逻的士兵却看见一人从远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