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确是完全醒酒了。
“是。”我点了点头。
“老徐总资助了你多少钱?”
我说:“这不是钱的事,老徐总的资助让我上了大学,这是给了我一次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他是我的恩人。”
“所以你为了救他,可以全部都豁得出去?”
我重重点头:“是。”
“那上次我把你从你爸手里救出来,你不也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恩人,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我说:“只要您需要,只要我做得到。”
“如果,我让你去陪另一个男人呢?”
我僵硬了一下。
“你愿不愿意?”
这是个陷阱。
我有些庆幸现在双腿的酸痛,让我的理智回笼。
跟容熠川这样的人相处,很麻烦,也很危险。
一个回答不好,前功尽弃不说,还有可能物理消失。
但如果回答得让他满意了,我所求的,就有可能全部实现。
我思忖了一下,说道:“如果对您有益,就算您让我去陪一个叫花子我也愿意。但从我的本心来说,我会很痛苦。”
容熠川挑了挑眉:“那你就是不愿意。”
“是的,情感上我的确不愿意,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愿意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
“那我呢?”容熠川嗤笑道:“别告诉我你爱我,这样的话我听腻了。”
我也没打算这么说。
路秘书之前就敲打过我,在容熠川面前,要坦诚。
“现阶段,我的确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