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她目光中写满了不解与好奇,仿佛在想我为什么会急着离开。
容熠川对此毫无解释。
“那好吧,林小姐,麻烦你跟我进来录一下口供,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容熠川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一路带进了做笔录的会议室里:“我跟她一起。”
按照规定,警察找受害人问话,至少要有能相互证明的两人在场,并且必须开着记录仪,免得发生什么解释不清的事。
容熠川为人霸道惯了,这时也没有例外,他一边将我护在身边。
女警说:“容总,我们要录口供,你是个案外人,不方便在现场。”
“那我旁听。”
警察看在我是受害人的份上,稍加犹豫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而我有他在身边陪着,心理素质也像被传染似的得到了提升,不多时就恢复了镇定,开始有选择性地提跟容显恭无关的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晓蕾家境不错,在许多男生眼里都是值得被盯住的心上人,最近刚好有人在追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没法收拾沈宣和,唯有尽可能把话往他身上引,让正道的光去惩罚他。
警察果然把本就是重点关注对象的名单给记了下来,然后他跟搭档的女警又一起问了些跟绑匪特征有关的事,见我是真的一无所知,这才没有再多问,只做了个绝对会尽快抓人的保证。
容熠川在我身边等了许久,早就不耐烦了,等笔录一结束就要带我回家。
他在签字办手续的时候,我用余光里看了一眼。
他在【关系】一栏里,写了两个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