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卑不亢地回望着最先发难的人质问:“李总,你是在质疑容总的决定么?”
路秘书极为配合我的话,直接拿出一份盖了容熠川私人印章的文件放到了桌上,周遭瞬间鸦雀无声,没人再说质疑的话了。
这场临时会议本就只是为了把所谓容熠川的吩咐传达给他们,现在目的达到,自然就散了。
我深谙做戏做全的道理,像以往的容熠川一样率先出了会议室。
而路秘书也把我当成他的代表人来看待,紧跟着我出了来。
至于会议室里很快爆发出来的喧嚣,则是就此被无视了。
直到回了办公室,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就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
路秘书见状,直接把容熠川的私人印章给了我:“时间紧迫,我晚走一分钟容总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所以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你有这个私章在手,远的不敢说,但一周内唬住他们应该问题不大。”
这也意味着如果一周之后,容熠川还不能平安归来的话,我就必须自己想办法改变策略了。
我当即问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公司里有值得我拉过来帮忙的人吗?”
路秘书沉吟道:“你到时候静观其变即可,我相信你的能力,而且情况特殊,即便真有什么意外情况,容总也绝不会怪你。”
我听到这里,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已经全都明白了,但我没有再多说让路秘书分神操心这边的事的话,而是说:“希望我们这一次都能走好运。”
有时我也说不清上苍对我到底是好还不是好。
如果它眷顾我,就不会让我遇到沈承远这样的绝世人渣;可如果说它不眷顾我,我却又在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之后,生还,并且遇到了容熠川。
这一次我的遭遇也跟之前相差无几,路秘书带上信得过的人手远赴公海之后,我面前的机会和危机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