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兰欺软怕硬,眼见沈承远试图杀人夺财的事糊弄不过去,当即换了条路继续卖惨,她哭天抹泪地一把扯过怀抱孩子的蒋临夏,硬逼着母子俩跪在了我面前。
“呜呜呜,还不快给然然跪下,她这是还恨承远再婚的事呢,你赶紧给她解释一下……”
我及时拉着莫荔后退了半年,免得她们你扯我推时会不慎殃及池鱼。
蒋临夏的力气本就比不过做体力活的郑秀兰,又要护着怀里的宝宝,压根是被郑秀兰给硬摁着才不得来丢人,她涨红面皮,当场抽泣了起来。
我没有于心不忍,也不想再为了别人的目光委屈自己,这时就冷眼看着前方,打算等她们把真正目的暴露出来再说。
莫荔第一次见到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惊诧反问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总不能妻儿都是假的,还是说你想道德绑架徐助理?让她为你这几声哭喊买单?”
她还击郑秀兰的同时,倒是阴差阳错地说中了这孩子的身世。
他根本就不是沈承远的骨肉,而是蒋临夏跟何威擦枪走火的意外。
郑秀兰对此一无所知,仍是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家的筹码来用,见场面不够煽情,还往小孩身上悄悄掐了一把,就为了惹出哭声。
孩子当场被疼哭了,动静倒是嘹亮:“哇——”
蒋临夏心疼得不得了,当场就想抱着孩子挪开,但郑秀兰拦着她说:“你跟然然一起长大,快说说情。”
郑秀兰自己不是演戏的材料,哭起来也是干打雷不下雨,对孩子和蒋临夏要求倒是高,一下不够又拧了第二下。
与此同时,人群里有一道目光直直向她看去,正是坐在轮椅上的刘姨。
从刘姨的角度看过去,压根没发现郑秀兰做了什么,单就是阴仄的笑,但这也够吓人的了。
一瞬间,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容熠川失踪的传闻,应该不是从她们这里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