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川为了莫荔隐忍这么多年,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们有了心结,以后别说我没有好果子吃了,就算是我想起此事来,也会懊悔得恨不能抽自己耳光。
如果我没跟莫荔说那些话,或许这事还没什么影响,可偏偏我已经说了。
昨天刚告诉她,容熠川心里的那个人其实是她,今天还不等她接受这一切,就又在办公室里跟他亲密相拥,任谁见了这一幕都是板上钉钉的会误解。
“等一下!”
我一路小跑,总算在莫荔进电梯之前追上了她。
莫荔看起来惊魂未定,但听到我的话音,还是停住了步子,只是目光飘忽,像是受到了莫大冲击的样子。
“林助理。”她跟我打完招呼,然后便又陷入到了沉默中,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我们一起工作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算是同甘共苦,对彼此信任非常了,这时为着一件意料之外的事面面相觑,心里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我不是用这张脸同她相识,兴许能跟她当更纯粹的朋友,而非像现在一样有所保留。
可惜已经发生过的事是无法挽回的。
我没有用话术来搪塞莫荔,而是用我能做到的最真诚的态度对她说:“我之前没有骗你,更没有要利用你,容总心里的那个人已经被他藏了很多年了,虽然他没有讲出口,但一定就是你。”
那些来源不明的信上的情诗无疑是出自容熠川的手笔,虽然不知道刘姨和沈承远是怎么拿到它们,继而构陷于我的,但从时间上来算,那时能让他动心到写法文诗的人就只有莫荔一个。
莫荔看起来没那么慌了,但却更加疑惑不解地反问:“可他刚刚想要拥抱的人是你。”
距离我同她将秘密说开,才过去不到一天而已,她眼里的容熠川又一直是个有距离感的人,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