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老孙一番简短的讲述,周可得知负责电台的那位己方同志距离现在已经消失了足足三个小时。
好在这位同志携带电台离开之前,给老孙以及另外一位负责外出采买的同志在房屋周围留下了记号。
老孙由此推断,这位同志多半只是发现了危险进行转移,现在是否遇害或是被捕还犹未可知。
“老孙,你们又跟上面联系了?最近咱们过河卒小组不是暂时进入静默期了吗?”
周可觉得这件事搞不好跟梅机关那两辆电讯侦测车有关系,但是他们过河卒小组最近一直在静默。
他本身也没让老孙往上面传递什么情报,所以按理说过河卒小组的电台压根就没有被侦测到的可能性。
“老周,我可没下过这种指示,再说小刘也不可能乱发报!”老孙否认道。
自从周可跟他提起电讯侦测车的事情,整个过河卒小组自此再没有通过电台与上面进行过任何联络。
毕竟要是真有事,坐上宪兵队负责的黑车直接去趟边区亲自找领导当面汇报都比发电报面临的风险低。
“既然如此,你那边可有其他发现?”周可感觉有些奇怪,那处给发报员提供的安全屋就在他辖区的地盘内。
而自己手下警局的特务处跟特高科什么的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都是已经被金钱跟享乐腐蚀掉的一批人,谁没事闲的冒着生命危险去干那些掉脑袋的活。
可若不是自己辖区的人干的,又会是谁呢?
“老周,我觉得出问题的不一定是咱们,根据我的调查,咱们那处安全屋斜对面的一处民宅被封了!”
“具体情况当时不方便细查,没打问出来太多。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咱们多半是被连累了.....”老孙说起了他打听到的情况。
“具体情况我会去了解,另外那位同志你怎么安排的?”这事情老孙不好查,但周可查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另外那位同志已经安排他转移去了新的安全屋,情况老周你这边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