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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宫墙深锁,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车银优的寝宫。
黑影手中寒光一闪,显然是蓄谋已久。
车银优正欲就寝,忽闻窗外有异动,正待起身查看,却觉一阵眩晕袭来,随即失去了意识。
黑影趁机将他扛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御花园的湖边。
湖水幽深,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黑影冷笑一声,将车银优抛入湖中,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湖水冰冷刺骨,车银优在水中挣扎,却因药力未散而力不从心。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慢慢沉向湖底。
李敏镐在寝宫中辗转反侧,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披衣而起,决定去车银优的寝宫一看究竟。
当他来到车银优的寝宫,只见宫门大开,宫女太监们乱作一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李敏镐心中一紧,急忙上前询问。
“大人,不好了,车侍郎他……他不见了!”一名宫女带着哭腔说道。
李敏镐心中一沉,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半开的窗户上。
他快步走到窗前,只见窗台上有着明显的水迹。
“快,去湖边看看!”李敏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众人赶到湖边,只见湖面平静如镜,没有任何波澜。
李敏镐心急如焚,他脱下外袍,纵身跃入湖中。
湖水冰冷,李敏镐却顾不得这些,他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
在水下,他凭借着模糊的月光,四处寻找车银优的身影。
终于,在湖底的一处角落,他发现了已经昏迷的车银优。
李敏镐心中一喜,连忙游了过去,将车银优紧紧抱住,迅速向水面游去。
回到岸上,李敏镐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他拍打着车银优的脸颊,焦急地呼唤:“银优,银优,你快醒醒!”
车银优的睫毛微微颤动,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李敏镐焦急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敏镐兄……”车银优的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安慰。
李敏镐见车银优醒来,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他紧紧握住车银优的手,声音哽咽:“银优,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以为你……”
车银优轻轻摇头,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敏镐兄,我没事,多亏你及时相救。”
宫女们连忙取来干燥的衣物和棉被,将两人团团裹住。
李敏镐将车银优紧紧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
夜深了,宫中的灯火渐渐熄灭,唯有李敏镐的寝宫中还亮着一盏孤灯。
李敏镐坐在床边,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车银优。
车银优在李敏镐的陪伴下,渐渐进入了梦乡。
而李敏镐,则一夜未眠,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今往后,他将更加小心地守护着车银优,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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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熹微,严莉莉端坐于正殿之上,面色凝重。
昨夜之事,已如风一般传遍了后宫,她怎能坐视不理?
“来人,传李敏镐与车银优。”严莉莉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多时,李敏镐与车银优并肩而至,两人皆是衣冠楚楚,但眉宇间难掩忧虑之色。
“参见莉华夫人。”二人齐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严莉莉目光如炬,扫过二人,缓缓开口:“昨夜之事,已传至我耳。车银优,你有何解释?”
车银优面色一白,连忙跪下:“回夫人,昨夜之事,实属意外。臣下酒后失态,不料酒中被人暗下迷药,以至于神志不清,被人趁机陷害。”
严莉莉眉梢一挑,转向李敏镐:“璨若君,你又有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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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镐亦跪下,神色坚定:“夫人明鉴,臣下昨夜确与车银优共饮,但绝无不轨之心。臣下见车银优有难,岂能坐视不理?还望夫人明察。”
严莉莉沉吟片刻,她深知宫中人心叵测,此事未必简单。
她冷声道:“此事我自会彻查,但你们二人需谨记,后宫之中,规矩森严,不得有任何私情私通之举,否则,休怪我无情。”
李敏镐与车银优相视一眼,皆是心中一凛,齐声道:“臣下明白,绝不敢忘。”
严莉莉挥了挥手:“退下吧,好自为之。”
二人如释重负,缓缓退出大殿,彼此的心中却都明白,此事虽暂告一段落,但宫中的风云,从未真正平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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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银优心中明白李敏镐的情意,但他深知宫中是非之地,私情乃大忌,更何况他与李敏镐同为侍郎,此情更是难容于世。
他不愿因一时之欢而累及李敏镐的前程与性命,故而决定刻意疏远,以保全彼此。
自那日起,车银优便尽量减少与李敏镐的接触,每逢李敏镐前来探望,他总是以身体不适或事务繁忙为由婉拒。
李敏镐初时不以为意,以为车银优真的忙碌,但次数一多,他便渐渐察觉到了车银优的刻意回避。
这一日,李敏镐终于按捺不住,趁着夜色朦胧,悄悄来到车银优的寝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