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甄嬛、严莉莉三人于翠竹轩中安坐,月色迷蒙,花香馥郁。
三人皆身着素衣,眉目中透着清冷之韵,仿若与这园中的夜色浑然一体。
沈眉庄轻启檀口,声线柔和且蕴藉:“修仙之途,贵在心境平和。今夜月色甚佳,正宜打坐修行。”
甄嬛微微颔首,其目光透过朦胧月色,望向远方湖面,轻声道:“眉姐姐所言极是。修仙之人,当以平心静气为要。今夜,吾等便以静坐为修,以求心神归一。”
严莉莉则轻抚手中玉笛,目光在沈眉庄和甄嬛脸上轻轻扫过,而后缓缓开口:“心平则神明,神明则道成。今夜,吾等当以心平为基,以神明为用,共证仙道。”
三人遂在湖畔的凉亭中盘膝而坐,闭目凝思,开始修炼。
月光倾洒在她们身上,为其身影镀上一层银霜。
园中的微风轻拂,携着花香与夜露之气,为这静谧之夜增添几分神秘。
沈眉庄的呼吸渐趋平缓且悠长,其心神渐次沉入一种空灵之境。
她觉着自己的意识仿若与这园中的万物相融,无我无物,唯余一片宁静。
甄嬛则感自身心跳与这园中的花木、湖水、微风同频,其心神于这种同频中得以净化。她觉自身修为在这宁静中缓缓提升,心中杂念渐消。
严莉莉则以玉笛为媒,将自身心神与这园中的自然之气相融。她感自身心神在这融合中得以升华,其修为在这升华中得以精进。
三人于这宁静之夜修炼,直至月上中天,方才缓缓收功。
沈眉庄轻声道:“今夜修炼,我心神安宁,修为亦有所进益。”
甄嬛亦道:“我心与自然同频,修为亦有所提升。”
严莉莉则轻抚玉笛,道:“我心神与自然融合,修为亦有所精进。”
打坐完毕,三人又继而论道。
轩内香烟袅袅,琴声悠悠,三人围坐于蒲团之上,面色皆显宁谧。
沈眉庄轻启朱唇,声线柔和且含蓄:“虚心,乃修仙之根本。心若不虚,道何以归?吾等虽日日修炼,却不可忘却初心之虚静。”
甄嬛微微颔首,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深邃:“眉姐姐所言甚是。虚心不单为道,亦为人生之要旨。心若不虚,便如满杯之水,再难容纳新物。”
严莉莉轻声道:“修仙之人,当以虚心为镜,照见自身之不足。如镜中影,虽清晰可见,却非实体,不可执着。”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论道之声于翠竹轩内回荡,仿若清风拂过竹林,携着淡淡的竹香。
沈眉庄又道:“内心既无住着,外行亦无所为。非净非秽,故毁誉无从生。非智非愚,故利害无由挠。实则顺中为常,权则与时消息。”
甄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眉姐姐此言,深得我心。修仙之人,当如行云流水,随遇而安,不执着于一时之得失。”
严莉莉亦点头:“心如眼,纤毫入眼,眼即不安。小事关心,心必动乱。既有动乱,难入定门。修道之要,急在除病,病若不除,终难得定。”
三人论道至深夜,月光透过窗棂洒于蒲团之上,三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逸。
沈眉庄轻叹一声,道:“无论昼夜,行住坐卧,及应事接物,当须作意安之。若未得安,即须安养,莫有恼触。”
甄嬛微微一笑,道:“少得安闲,即堪自乐,渐渐驯狎,惟益清远。心若能如牛马家畜,放纵不收,犹自生梗,不受驾御;鹰野鸟,为人把戏,终日在手,自然调熟。”
严莉莉最后道:“心亦如是,若纵任不收,惟益粗疏,何能观妙。”她的声音渐渐低沉,最终归于寂静。
三人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月光倾洒于身,心中却是波澜起伏,各自体悟着至理妙道。
翠竹轩内,竹影摇曳,清风徐来,携着淡淡的竹香。
允礼步入轩中,见三位佳人静坐修炼,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慕。
他轻咳一声,打破了轩内的宁静。
“三位娘娘,允礼有礼了。”允礼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其目光在三人身上轻轻扫过。
沈眉庄缓缓睁开双眼,见是允礼,微微一笑:“允礼公子,所为何事?”
允礼轻声道:“近日见三位娘娘修炼勤勉,允礼心生敬意,特来请教修仙之道。”
甄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允礼有此心,实属难得。修仙之道,首在心境平和,次在法随自然。”
严莉莉亦道:“心平则神明,神明则道成。允礼公子若能心无旁骛,修仙之路定能顺遂。”
允礼听后,心中一动,深知三位娘娘所言非虚,便道:“多谢三位娘娘指点,允礼定当铭记于心。”
三人又与允礼论道片刻,允礼听得津津有味,不觉已是夕阳西下。他起身告辞,心中对修仙之道有了更深的领会。
允礼回到自己的居室,心中暗自思忖:三位娘娘的修为高深,我若不加倍努力,怎能与她们并肩?他决定从即日起,更加刻苦修炼,不辜负三位娘娘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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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允礼日夜勤修,不问世事,其修为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显着的提升。他的心志也越发坚毅,对于修仙之道的理解也越发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