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里看着好荒凉啊。”
或许是在繁华的京城住惯了,如今再来看这样截然不同的场景,闻月婵内心真是觉得很震撼。
裴逸礼在边关已经待了很多年,早已习惯了这边的风沙,看着京城水土养出来的妻子,他握紧了她的手:
“边关就是这样苦寒荒凉,因为常年会有外敌来犯,所以很多这边的人们能走的都走了。”
“人走了,这里显得自然就荒凉,此时在这里的人,除了实在没法走的,剩下的就是一些犯了错被发配过来的。”
“大家脸上都带着愁容,似乎也在诉说着边关的荒凉。”
闻月婵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真是大开眼界了。
从前在京城的时候,生活在太傅府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很是艰难。
可如今来到了这边,看着在烈日下劳作的人们,她才明白,她曾经的苦是心理上的苦。
对比起这里的人们,那真的是幸运了。
裴逸礼带着她瞧了一会儿,也逛了一会儿城,随后就回到了边关的府邸。
刚来的那半个月,闻月婵生怕儿子水土不服,衣食住行上一切小心应对。
直到后来看着儿子一天比一天长得好,她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也开始慢慢适应着边关的生活。
这里的日子很单调,裴逸礼和裴候大多时候在军营,很少能有时间回来。
从前妻子不在身边,裴逸礼大多时候是和军营里的战士们同吃同住。
如今妻子孩子都过来了,裴逸礼自然也是惦记着家里的,有时间就会回来。
而裴璟也在夫妻二人的照顾之下,一天一天的长大。
开始慢慢会抬头转头,抬手拽裴逸礼的发丝玩。
小家伙作起来的样子,常常把裴逸礼气的不行,却又打不得骂不得。
而每当看着父子二人之相处的场景,闻月婵在旁边都会哭笑不得。
相比于他们这边的幸福和睦,远在京城的闻月嫣日子可就艰难许多了。
自从除夕夜被皇上点名,让她进宫跟着皇后学习礼仪以后,京城里她的谣言就多了起来。
有小道消息的人,自然也开始口口相传的说着闻月嫣那下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