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为什么不对我下死手?他明明可以伸爪子攻击我的,可是他没有~”
奥兰伸着手向上,用那种带着深情的语调来演绎,仿佛身处在话剧会场。
菲利斯紧抿嘴唇,就这么盯着对面人。
“而且最主要一点,你还来找我讨论了,我可是对战场上的事一窍不通,只会风月闲情,泡妞跳舞呢~”
奥兰收起夸张地表情,正色说道,扔出最后一记炸弹。
菲利斯:……
“真不是那意思。”菲利斯无语辩解说。
“哦,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的心你自己不懂?”奥兰捻起桌子上的一颗葡萄,一边吃一边道。
菲利斯没说话,奥兰自己吃了又拿起一颗给小兔子,但是被兔子给躲开。
“咦,兔子不爱水果吗?有点反常识。”奥兰疑惑说。
兔子在挣扎,看着要出去,但菲利斯手没放,怕它被大黑一口叼着吃了,于是长臂一伸也拿了一颗葡萄。
奥兰眼睁睁的看着上一秒还不吃葡萄的兔子这一秒居然在吃了,惊异的说:
“我的手是淬了毒吗?为什么我给的它就不吃??”
“小白记仇,谁让你方才要给它穿裙子的。”菲利斯道。
“昨晚我摸了它,它追着我打了一路,还是一根磨牙棒哄好的。”
“那你方才不也抓着它了嘛,你是从犯。”奥兰说。
正在啃葡萄的兔子一愣,确实,菲利斯就是从犯,忽然,这葡萄也不想吃了。
“但裙子是你拿来的,我还说了不要给它穿。”菲利斯辩解。
“我抓住它不是让你给它穿衣服,是怕它跑走被大黑追咬。”
这番说辞非常合理,配上菲利斯那正经的语调,停顿几秒的兔子又在重新啃葡萄了。
“啧,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奥兰吐槽说。
“但兔子又听不懂,你这话说给我我是不信的。”奥兰道。
要是真不想给兔子穿,一开始用手进伸进去比划干什么?分明还说了“小白应该能穿上”的话。
不过兔子听不懂,他也就没多说,无所谓了。
奥兰将那被嫌弃的葡萄塞到自己嘴里,就这么看着兔子吃播,两只短爪子抱着葡萄啃啃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