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由得伸出爪尖,试图抓紧,但皮肤可不比布料,兔爪根本没有受力点。
他这边在艰难求生,菲利斯冲着澡中感受到来自肩膀上的抓感。
微微刺疼,细细密密,像是小猫挠的,但也不算太疼,还有点舒服。
冲澡很快,他原本就回房间换衣服的,因为拔草沾上了草屑什么的。
而恰好给兔子洗澡时衣服湿了,还是下摆全湿的那种,他忍不到回房了,直接在这里洗了。
反正冲澡冲得快,就把兔子也给冲一下,他调整了淋浴头的角度,避免水珠溅到兔脑袋。
两分钟飞速洗完,水声停下,兔子的“酷刑”也终于停了。
菲利斯去拿毛巾,先给兔子擦干,而后自己随便擦擦,便出去了卫生间。
兔子先是遭受视觉冲击,又是极限“攀岩”,最后被毛巾一通呼撸,眼前早已晕头转向。
他是包在毛巾中抱回房间的床上的,菲利斯开了吹风机给他吹毛,静音柔风模式,一档热风。
看着瘫在毛巾上的小兔,风力扫过,兔子体型小且皮毛浅,没一会就被吹的半干。
白色的兔毛被倒着吹起,像摊煎饼一样的被翻来覆去。
提着爪子吹腋下,抬起下巴吹脖子,但是碰到后腿时,兔子就“清醒”了。
或许还没清醒,但只是下意识的羞耻心罢了。
不过也仍旧逃不过某人的强制手段,直接拎着后颈皮开始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