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他和组织内其他那些派系培养出来的新人,意见不和,也或许是憋着坏,要与其他的派系争权夺利。
而新boss,在短暂的接触之中,他也能够明白,自己于这个新BOSS而言,也不过是离得近,还比较趁手好用的工具。
当工具不便使用之后,琴酒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琴酒一面将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了现在停尸房中,站在他眼前的裸男。
一面在心中暗戳戳的想到,反正他已经有了回家的‘钥匙’,万一情况不对,他就直接跑路回家。
不对……是把黑衣组织的情报消息给抖落出来,再跑路回去。
而裹着白布单的裸男十分顺从的接过了,琴酒递过去的那些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套。
只是那些动作太过缓慢与僵硬,看上去就像是一台,许久都未使用过,也不曾维护与保养的机器。
琴酒是随意挑选的普通的衣物,却也选的是那种不是很复杂体恤与运动裤,即便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动作,像是卡顿的一样停停歇歇,却还是成功的将这些衣物套在了身上。
琴酒看着穿上了衣服就规规矩矩站在他的身前,似乎是等待他下一步指令的青年,半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