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内心澎湃的嫉妒,西弗勒斯被文修·洛德牵着坐到了沙发上。
他看着少年坐在他身边,距离近到双腿微张膝盖就能碰到一起。
干燥炙热的掌心里钻入两只微凉的手。
西弗勒斯定定地看着文修·洛德,两人现在就像一对正在温存的恋人,画面美好又温馨。
可银发少年锁骨和肩膀上、脖颈上的咬痕是那么刺眼,一次次的击碎这美好的假象。
手指伸出,西弗勒斯想要触碰到文修·洛德身上的那几个咬痕和吻痕,想要抹去白皙之上的旖旎痕迹。
在就要触碰到那泛着凉意的肌肤时,视线内的少年瑟缩了一下,而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握住他的手腕。
主动带着他的手抚摸上了那处肌肤。
文修·洛德此时已经欲哭无泪了。
看着西弗勒斯表面没有情绪,实则绝对是不开心+生气的表情,脑海里只想着让他多摸两下消消气。
内心祈祷着一会自己坦白后下场能好受一点。
西弗勒斯看着少年这任凭自己摸的顺从样子,有些被气笑了。
这算什么?
心虚?补偿?
还是怕自己失去理智对他做出比小巴蒂·克劳奇更过分的行为?
粗粝的指腹碾过温润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一路留下痕迹。
越是触碰,心底就越是难以克制的升腾起怒火。
该死的克劳奇,竟然在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对文修做出这样的事。
感受着丝丝凉意从两人贴合的肌肤渡入他的指腹,深潭的眸子看似古井无波,实则渊底早已掀起倾轧巨轮的惊涛。
召来一条毛毯披在身着单薄的银发少年身上,西弗勒斯欺身将人圈进怀里。
双手伸入了毛毯。
“解释吧。”
既然他说会解释,那自己就要听,这不是少年的错,只怪那个该死的克劳奇。
文修·洛德不敢动,乖巧的在西弗勒斯怀里缩成一团,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锁骨和脖颈上流连。
脑袋蹭了蹭身后少年的下巴,他按住想要伸进衣摆的手,十指相扣,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少年的动作。
“西弗,答应我,一定要等我说完,别生气。”
西弗勒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克制住了身体的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