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迈出浴缸,西里斯随手扯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走向文修·洛德,两人面对面站立,气势上势均力敌。
“这是属于我的特殊对待,我很开心,但我可不是金丝雀啊,文修。”
食指弯曲滑过银发青年的锁骨与胸膛,西里斯平息的 欲望再次有燎原之势。
垂头鼻尖轻蹭着银发青年的肩膀,西里斯张开唇瓣舔舐过肩头他留下的咬痕。
“不如咱们换一个方式,你留下来,离开那个老不死的,没有你做卧底,我相信我们们也会胜利。”
听到西里斯的最后一句话,银发青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是啊,没有他,也会胜利的。’但是……‘太惨烈了。’
他还是不敢赌,只有以身入局,他才觉得安心。
推开肩头的脑袋,文修·洛德后退几步站在卧室里,对西里斯牵起个故作洒脱的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长叹口气,“算了,改天再聊吧,我该走了,你记得吃点食物。”
银发青年话语之中明显的落寞让西里斯心脏一拧。
瞳孔紧缩,他快走几步伸出手想要抓住文修·洛德,却在指尖即将触及到那纯白衣摆之际,空间发生扭曲。
望着文修·洛德消失前的空地,名为后悔的情绪将西里斯缠绕。
他开始幻想,如果他答应了文修·洛德刚才的安排,那他们俩之间的感情会不会更进一步。
毕竟文修也说了,那是囚禁包养。
自嘲一笑,西里斯烦躁的揉乱湿发,将凝聚在发梢水珠甩的到处都是。
那种可能也就只能存在幻想之中,西里斯自己也清楚,他绝对不会抛下朋友。
文修·洛德也清楚,但他还是想博一个万一。
成功了固然值得喜悦,失败了也无所谓,总比没尝试过要好上百倍。
移形换影离开卧室后文修·洛德来到了书房,本想着在书房对赛巴斯嘱托几句,却没想到在这会见到莱姆斯。
青年坐在书桌后埋头工作,挂着愁绪的脸在见到文修·洛德后转变为欣喜的笑。
“文修?!你怎么会来这?”显然莱姆斯也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文修·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