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事,我竟然都没听说,这样看来,这孟家一大家子就没一个好玩意儿,这次必须支持楚虞同志。”
孟家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几乎被全村人群起而攻之,讨伐声不绝于耳。
楚虞清冷淡漠的嗓音再次传入孟家人的耳中:“我是一个非常听劝的人,想了下,一千五确实少了,两千吧,一分钟之内没有拿到的话,说不定我会去报公安,反正在场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孟老太站在那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能上去撕吧了眼前的小贱人,当目光触及缺了很大一角的石桌她还是退缩了,好不容易活到了能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年纪,她惜命,真的不想死。
“孟老头,你觉得我的索赔合理吗?如果认同,就让你家老婆子去取钱吧。”
楚虞很清楚孟家谁说的算,孟老头气的双眼发红,握紧的拳头同样发出咯咯的响声,紧咬后槽牙,嘴巴里充斥着一股铁锈味,他仿若味觉,苍老阴鸷的目光紧盯着楚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道:
“我们是五娃子的爹娘,你确定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既然决定不去上工农兵大学,那以后很长时间你都要生活在村里,天黑路滑谁也保不齐会发生点什么。”
只要不是个大傻子就能听出他语言中的威胁,开什么玩笑呢,她楚虞可是杀人如杀鸡,要不是这是个和平法治的时代,她还会同这群人渣讲道理。
不是她不能动手,也不是动手后无法脱身,而是,对于整个孟家人来说,让他们最难受的不是动手,而是要拿走他们最在乎了,让他们承受剜心之痛才痛快。
孟老太恶狠狠的看了娇娇弱弱站在一侧的韩苒:“她不是你姐姐,那你去劝她,如果劝不动,今天中午,晚上,你们两口子就别吃饭了。”
韩苒现在饿的胃部一抽一抽的疼,如果接下来两顿还不能吃饭,她都担心自己会饿死,只能硬着头皮来到楚虞的面前:
“姐姐,算是妹妹求你了,别让孟家赔偿了好不好,如果你将钱都拿走了,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少的少,要如何的生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