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这意思很明显了,我现在真的没啥事儿,咱们要不先准备东西,先把正事儿办了,等把这事儿办利索了再去医院看也行!这病也分虚病实病,现在无论是我还是桃桃去了医院九成也查不出来什么,最后就是让回来休息……”
大铁导演轻轻的咳嗽了下:“行!那听你的!桃桃,你真没啥事儿吧?!”
桃桃抬起头,眼神多了一丝清明:“没……我真没啥事儿……”
我刚站起身,张嘉一一把就搀住了我胳膊:“导演,我和张嘉一先去客厅吧,让桃桃先休息,这时候需要养养精神。”
导演看我俩起身,也明白我心里是啥意思了,毕竟我俩男孩在女孩卧室呆久了不方便:“鹏鹏啊,那个你再说一下需要什么东西,我让司机去准备一下,全听你安排!喂?……啊到楼下了啊!那……是这样刚才情况很紧急现在应该是不太需要了……”
大铁导演话说了一半,就接了个电话,听起来肯定是救护车已经到楼下了,大铁导演也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含含糊糊的给人家道歉。
随着就跟着我和张嘉一往客厅走,大铁导演让我把一会儿需要的东西又重新说了一遍,给司机发了短信,让司机去把红纸,香炉,酒杯,等等需要的东西买回来。
我和张嘉一刚到客厅坐下大铁导演就拧开了矿泉水让我漱漱口,反复的和我确认是不是真没事儿。
我摆了摆手,虽然这口血喷了出来,但是此刻脑子里异常的清明,根本没有一丝迷糊或者困意。
没过多长时间,防盗门轻扣了几声,借着就是密码锁被按开的声音,司机拎着红色的袋子进门放到茶几上,趁着休息的这会儿功夫大铁导演又回到桃桃房间去看了看桃桃,张嘉一看东西到了赶忙去房间里面喊大铁导演,司机则是默默的帮我把这些我需要的应用之物都在茶几上摆放整齐,一句过多的话都没说。
大铁导演风风火火的从屋里面出来,我把朱砂和墨汁分别倒出来一些放在了两张砚台上,用白酒把朱砂化开。接着又把新毛笔用刚才喝剩下的半瓶矿泉水瓶泡开,张嘉一则是把大张的红纸和黄符纸压好印儿撕成四指宽的长条。
张嘉一轻轻的把纸放在我面前的时候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下一步?”
下一步?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步骤是红纸写名,黄纸画符,这个我知道,但是咋写,写什么我去哪儿知道啊……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把矿泉水瓶里的毛笔拿了出来,轻轻的在瓶口刮了刮,写名总不能出错吧?!
我刚要用毛笔沾黑色的墨汁,突然间手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直接冲着朱砂的那张小砚台沾了下去,朱砂微微泛着橘红,毛笔沾上去的瞬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朱红色一下填满了毛笔。
脑子里的画面就像是有人告诉我怎么画一样,每一笔,每一划都有笔顺一样从上倒下泛着金光在脑子里呈现,手也不受控制的在黄色符表纸上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始落笔,朱砂在黄纸上微微晕开,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脑子里面的符咒笔顺也正好结束,微微泛着黄色的光后渐渐隐去。
这种感觉好奇妙,说是不受控制,但还是和仙家上身的感觉不同,仙家上身是只有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儿,身上完全控制不了,现在这种不受控制是手要着急落笔,和脑子里符咒的笔顺同步落笔,说的再简单些,就是这种“不受控制”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受控制想画完,或者说中间要是想停笔应该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手暂停的。
我正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大铁导演在一边儿试探性的问:“鹏鹏,这是……?”
“文昌学业符咒,找一个小一点的锦囊装起来,放在书桌上或贴在书房门楣之上,切忌不能同时有两种和两种以上原色并且放在锦囊之内,说得简单点就是一个锦囊只能装这一个咒!”
这……我甚至不知道为啥脑子里面会出现这些话,并且出现了还就顺嘴说了出来,大铁导演刚要继续问,张嘉一的手机又来电话了,张嘉一微微皱眉,我示意他接一下:
“嘉一弟弟,你什么时候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