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敢,只是听闻恩师冤情昭雪,故此心生欢喜,见于面容。”
陈廷远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别看为师不在这住了,照样要监督你的一言一行,昨日狱中对弈,老夫观你棋艺退步,数天前谈论经典,你议论之法也漏洞百出,限你三日改进,而后来找我考察!”
贾儒连连称是,恭敬之态,如听父母教诲一般。
说罢,陈廷远稍作停顿,见贾儒没有反应,顿时又飞起一脚,正中其臀部。
“孽徒!为师的腿都站酸了,也不知道头前带路,怎么?难道要老夫和我的宝贝孙女儿走回府中不成?”
这一脚的力道明显不小,虽然踢中贾儒的屁股,但陈初环看到其两腮上的赘肉也为之一颤。
“哎呦,恩师千万不要生气,车马已然备好,您请随我来!哎呦……”
可能是觉得不够解气,陈廷远对着其后脑勺又是一巴掌。
几人上车坐稳,陈廷远高声喊道。
“打道回府!”
车子没动,陈廷远右手微微抬起,贾儒急忙跺了一脚车板。
“你小子还发什么呆呢!侯爷说了,打道,回府!”
鞭子声响,马车缓动。
贾儒虽然挨了揍,但似乎一点都不记在心上,仍然全程笑着和陈廷远问东问西,反观威武侯,虽然不似方才那般暴躁,所言却句句都不是正经回答。
“恩师如今洗白冤屈,学生当通知众位师兄弟,一同来为您祝贺才是。”
“嗯?老夫家底都快被抄干净了,哪有钱请你们吃饭祝贺?”
“老师,您这次回朝,作何打算啊?”
“是不是牢房里灰尘太大,把你耳朵给堵了,我说的是回府,什么时候要回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