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沙瑞金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自己还有个活动要参加，需要告辞。

李达康站起来，送沙瑞金跟孙正宏离开。

走到外面，沙瑞金才对孙正宏说道，“其实李达康算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勉强算一个合格的官员。”

孙正宏越发肯定自己的猜猜。沙瑞金不愿意再动李达康了，不然他会被人看成沙屠夫。于是说道，“其实李达康也挺惨的，老婆死了，女儿死了。不过再想，欧阳菁是活该，李媛臻也不见得是无辜。”

沙瑞金想了想没说话，两人都沉默起来。

（李达康这个剧情，本来最早的大纲是想写他下课的。但写着写着，发现人物性格决定人的言行，李达康这种人，具有极强的政治生存能力，不会犯原则大错误，又能及时抓住各种机会翻盘，这个结局应该是比较符合人物性格的。）

（二十多年前看金老爷子的《倚天》，写小昭跟张无忌分别，老爷子特意解释，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说人物性格确定后，情节是不由自己控制的，是人物本身性格控制的，当时记忆特别深刻）

这时，孙正宏拨通了郭玲玲电话，“你现在在哪，我已经把事情办完了。”

“这么快吗？”郭玲玲显得很意外。

“嗯。”

两人很快约好地方，就看到沙瑞金正看着自己，孙正宏忍不住问道，“沙哥，你是回十号别墅吗？”

“废话，我刚才跟达康书记说晚上还有一个活动，你看我是像骗人的人。”

“行，是去哪里，我送你。”

“我的活动，就是参加你跟玲玲的聚会。”

“……”孙正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