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赶忙微微一笑,答道:“多谢公主抬爱。不瞒公主说,小的在中原是驸马书童,即使是现在,仍是驸马随从,小的愿为驸马公主尽劳。”
金芝公主也大写道:“一家人,无需客气。”
三人正说着话,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入,紧接着,一个女子,身着一身白衣,手持宝剑,便进到府中。
三人转头去看,那女子已来到三人跟前,冲柴进弯腰一拜,笑着说道:“银芝拜见姐夫大人,小女这厢有礼了。”
柴进见说,慌得赶忙起身,与那女子见礼。
金芝嗔怪地骂那女子道:“银芝,没大没小,尽开甚的玩笑?快快与云奉尉见礼。”银芝说过那女子,又转头对柴进、燕青说道:“驸马、云奉尉,此乃俺妹子银芝。”
在金芝公主说话间,那女子抬眼看向燕青,问道:“啥的云奉尉?俺怎的不知?”
燕青见银芝看向自己,赶忙起身,望银芝一拜,说道:“小的云壁,乃驸马奉尉。小的这厢有礼了。”
银之公主见状,哈哈大笑。金芝又责怪银芝道:“银芝,你乃女孩子,怎的如此随性?快与云奉尉见礼。”
银芝被金芝责怪,强忍住笑,弯腰向燕青一拜,说道:“小女子给云奉尉施礼了。”燕青慌忙说道:“别别别,小的乃驸马、公主的奴才,如何担得起小公主这一拜?不是折扣小人的草料嘛!”
柴进、金芝、银芝三人皆笑。
笑毕,银芝对金芝说道:“姐姐,恭喜,恭喜,妹妹这就去练剑去了,你们好生谈吧。”金芝见说,赶忙拦住银芝,说道:“银芝,驸马和云奉尉皆武功高强之人,闲下来时,你不妨向驸马和云奉尉请教。”柴进接嘴说道:“若论武功,云奉尉天下无双,妹妹可向云奉尉请教学艺。”燕青见说,赶忙给银芝公主施礼。
银之公主又是银铃般一串笑声。笑毕,看了燕青一眼,说道:“以后俺就跟云奉尉学习剑术。云奉尉,你可肯教俺?”燕青赶忙答道:“瞧小公主说的,俺都是咱朝廷的人,怎可能不肯教小公主剑术?小公主,不是可肯教你,是太肯教你了。”
柴进见状大笑。金芝、银芝也嘻嘻浅笑。
自那后,柴进与金芝公主卿卿我我,好不恩爱。自银芝见到燕青后,见燕青眉清目秀,风流倜傥,年纪又轻,别有一番风情,心中甚是喜爱,常常来找燕青,让燕青教习她剑术。
燕青从内心深处也喜欢银芝。银芝有着和姐姐金芝一样的美貌,更多了一份干练。燕青也属意银芝公主,遂使出浑身本事,教习银芝剑术及其他功夫。
接下来的几天里,燕青侍奉柴进少了,反倒是天天和银芝混在一起。除过练剑习武,燕青还弹琴唱曲,更是风情无限,令银芝公主为之痴迷。
整个帮源峒方腊皇宫中,守将及闲杂人员,均认得了驸马柯引和奉尉云壁。在休闲了几天后,柴进、燕青开始干正事了,不免到处走走,查看帮源峒及四周地形地貌,为将来宋江哥哥统率大军打入清溪、打入帮源峒,活捉方腊做着准备。
柴进、燕青这两厮,虽然进入到温柔乡,倒还未忘了他们此行的初心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