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的时间很快来到了,贺排长他们已经于两天前归队了。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自卫队的妇女们是真心舍不得魏珂和吴淑华这两位小姑娘。
贺排长他们走后,附近的一伙绺子也盯上了金矿新村。
金矿和铜矿的矿工工资相对较高,而且稳定。这伙绺子不时能抢到一些回抚顺的矿工的钱。
由于这伙绺子只是求财,很少伤人,更少杀人。
被抢的矿工只有自认倒霉,不多向一军汇报的。
现在矿工开始陆续搬到金矿新村里居住了,可供绺子抢劫的矿工一下子少了很多。绺子自然把眼光放在金矿新村这里。
但是这里有贺排长他们驻守,绺子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贺排长他们走了,绺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天胖妇女她们小分队正在巡逻,邻居第三小分队的阿琼急匆匆追上来叫道:
“狗娃他妈,狗娃他妈……”
“阿琼,怎么啦?”
“你们家狗娃和几个孩子在山上玩,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泻的,脸色很难看。我替你巡逻,你赶紧带他去军医院看一下。”
胖妇女一听,慌了。狗娃是她唯一的儿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可真要她的命。
她连忙将枪递给阿琼,火急火燎地往后山跑。
到了村后头,她的儿子和村里几个孩子正在一起。
她的儿子正脸色苍白地躺在草丛中,和他一起玩的那几个孩子正手足无措的站在他在旁边。
“狗娃,狗娃……”胖妇女一边叫她的儿子,一边快步冲到他身边。抓起狗娃背在背上就往金矿的部队医院跑。
胖妇女刚刚跑出村口没走多远,就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
领头的是一名右眼绑着一块黑布,满脸横肉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