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别攻击,只要小鬼子有需要,还可以填饱饥饿的肚子。
“弟兄们,跟它们拼了。”
“拼了。”
“干他娘的。”
十几个人只来得及喊出四五声,倒在血泊中。
惨叫,哭泣,生生的疼,抱着残肢断臂失神的,吓懵了的。
“嗖”
小鬼子投了两枚九七式手雷,滚到人群中,爆炸的尘埃中,有几支步枪冒了头。
草,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仇上加仇,绝对的死仇。
备用弹匣早就换上,确保子弹储备足够,喝一壶不够,喝完一壶,至少还有三壶。
“板载!”
鬼子弓着腰,放开小短腿,像土黄色的土豆,滚向前方,别小瞧短,频率高,速度很快。
起风了,麦子成熟的季节,最怕的是暴雨和绵绵细雨,一年的收成,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雷声滚滚,鬼子的进攻停下来。
大雨倾盆带来的疾病,小鬼子一样承受不住。
晴日里光打雷不下雨,坏喽,天要大旱。
鬼子等不及,站起来身,哇哇哇叫着往前冲。
凶残嗜血,让伪军心悸,吓得双腿发软,强撑起胆气,在吆喝声中向前。
眼睛闭上复睁开,手指勾住的扳机,半行程。
“哒哒哒”
子弹平白无奇,不拐弯抹角,一颗是一颗,颗颗见红。
小鬼子一倒下,伪军失去压制,很快退了下去。
要想有战斗力,一个是给利益,一个是立信仰。
枪打的开心,心情变得开朗,萦绕着的负面情绪,随着子弹的不讲武德,全面倾泄出去。
又等了二十来分钟,依旧没有支授赶到。
零星的枪声和爆炸从远处偶尔传来,小鱼全部成了小鱼干,丰收一波。
分针转了几转,张爱国索性起身,该跑得早跑了,不愿意走的,再也不走了。
他们把鲜血自愿不自愿的献给大地。
走快几步,准备赶回骡车,大青骡正在啃着青草,还有一些黄豆,战斗与它无关。
“骡车,我用心照顾了。”
摊主赔着笑脸,知道是狠人,不敢招惹,万一不顺眼,送颗花生米,那可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