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俨内心虽说有些慌张,但表面上却镇定自若,带着好奇地问道:“别驾这是何意?俨为了冀州商业,为了主公麾下可是呕心沥血筹集钱粮,如何不是为了冀州?别驾如此亏心之言,实乃伤人,今天若是不说清楚说不得俨要去主公面前说一番。”
说到最后,他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似乎只要沮授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要去告状似的。
“子丹何必言怒?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之前说幽州商业不如青州!须知幽州可是有这战马这种稀缺资源,可比之其他商业而言不可谓不重要!”沮授并不担心,淡定的问道。
虽然目前幽州的商业发展不太好,但幽州毕竟拥有数百万人口,而且还有战马这种在中原地区非常稀缺的资源。
对于军队来说,战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此对方为何会说幽州的商业不重要呢!
要知道其他人可都是说于法理不和,就甄俨说幽州商业不行,太过于牵强,就好像是故意不让袁绍去幽州一般。所以沮授很怀疑甄俨到底是真心为冀州,还是为了刘虞,亦或者是...唐国?再联想一下去岁之前甄家之人全部被人绑走,还将甄家的赎金全部拿走,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据说很可能死去。但是现在仔细想想,有太多的巧合,简直就像故意设计的一般。
“别驾所言甚是牵强,俨所言并无差错,幽州商业的确比不上青州,再说幽州虽然有战马,但是须知并不是幽州自己所养,而是与乌桓和鲜卑所换来。”甄俨压着眉头,语气不好的说道。
“这桌椅、茶杯还真是精美,子丹好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