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不敢下嘴了：“欸？！你……难道你是……”

无惨并未反抗，而是将腰间的刀缓缓抽出。

随着她的动作，炮灰吓得像跳蚤似的，赶紧松开咸猪手，朝后跳出一大步。

不过无惨拔刀，并不是要砍他的意思。她指着刀上刻的『恶鬼灭杀』四个字，道：“认识字？”

“呃……”炮灰人傻了，“嗯……”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都是柱的标志！

他好歹也是和当今水柱·富冈义勇同一届参加考核的，加入鬼杀队也有好几年了，一直混在里面。技术没涨多少，情报倒是知道的挺多。

无惨将刀收回：“你想要杀的，说不定就是十二鬼月。十二鬼月里，有的看起来反而是很弱的样子，而很多很弱的鬼，往往看起来气势十足，所以不可以单凭外貌来判断。

“或者说，你根本就不能判断。”

“呃，嗯……”炮灰低着头，一阵后怕。

他刚刚确实是看到有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好像不咋地的样子，当时他正准备去杀来着啊！

现在看来，万一那个就是十二鬼月，那他岂不是已经凉了？

无惨翻翻，又从口袋里翻出一张很惨的名片，往炮灰的裤裆里用力一塞。

炮灰疼得赶紧弯腰捂住，慢慢将那张小卡片拿出来，发现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名片，名片上的人他不认识。

“不存在安全的出人头地。”无惨继续给炮灰洗脑，“你随时遇上的鬼，说不定都是十二鬼月的伪装。为了钱，赌上命，不至于。如果你缺钱，就去这家公司任职吧，工资也不低，最重要的是，很安全。”

炮灰惊讶地捏着名片看了半晌，然后悻悻收回。

“请问，”他咽咽口水，“您是……？”

这么善解人意又美丽的柱，他虽然暂时高攀不起，但是他必须要知道对方的名字！

无惨谦虚地摆摆手：“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我是虫柱·蝴蝶忍。”

“……欸？”炮灰愣了，“那个，我见过虫柱大人的。”

只要是住过院的，应该没有没见过蝴蝶忍的吧？

无惨眼睛扑闪了一下，紧接着羞涩一笑：“哎呀，被你发现了。好吧我摊牌了，其实，我是恋柱·甘露寺蜜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