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折颜咬牙切齿地说道：“怪不得他们生了一个又一个，原来靠的是我的功德和气运！”

东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们是觉得自己家能够抵挡住疯魔的凤凰吗？”

要知道，折颜这些年之所以修身养性，就是为了压制自己体内的魔性。

一旦魔性压制不住，成魔之后，这方世界恐怕都不够折颜毁掉的。

东华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不对啊，按照这个流失速度，你的功德应该早就消耗殆尽了才对，而且你身上的魔性应该已经开始侵蚀你了，怎么你现在还能保持如此清醒呢？”

折颜垂眸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应该是因为情儿吧。”

东华闻言十分好奇，追问道：“情儿是谁？”

折颜微微一笑，解释道：“情儿的本体是白泽，我已经跟在她身边几万年了。”

东华恍然大悟，惊叹道：“原来是瑞兽白泽，怪不得你能如此清醒，连身上的魔性都减少了许多。那你是如何找到它的呢？”

提到艾珍，折颜整个人都温柔不少，嘴角含笑，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轻声说道：“冥冥中的指引。”

看着折颜这副模样，东华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然后沉声道：“以白止的野心，他下手的对象应该不止你一个人。”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一个名字，“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