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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正中琼嬅的下怀,她略有伤感的又看向画着母亲侧脸的那幅寒梅图:“王府的嫁妆我是铁定不会要了,若是父王当真不放心我,便把我娘当时的嫁妆给我带着吧,左右那是高家的东西,我带走,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宋思儒从未想过留着高氏的嫁妆,只是这些年一直都是韦瑾管家,他从不过问这些,以至于都忘了有这茬了。
“也好,你母亲的东西自然应该是留给你的,王妃不提我都忘了这桩事了,”宋思儒答应的倒是痛快,“你母亲临去之前曾叮嘱过让为父把她的嫁妆留给你,左右是我给忘记了。”
“多谢父王,我娘若泉下有知,定会十分安慰。”琼嬅说道。
宋思儒这才发现原来他和琼嬅是可以心平气和的交流的,也许是她今日饮了酒,也许是因为他们即将骨肉分离,他总觉得在今日感受到了久违的父女之情。
等父女二人一起出了书房,便看到等在院中的韦瑾和宋琼娅,宋思儒见韦瑾在这便径自走上前:“正好你在这儿,我正想叫人去唤你。”
“王爷有何吩咐?”韦瑾很是温顺的问道。
妻从夫,子从父,这都是传统的美德,像韦瑾这样爱面子的人演戏已是演的出神入化了,无论是王府里的人还是在外人眼中,她韦瑾都是个实打实的敦厚人,贤良淑德的名头和琼嬅的纨绔那是极其鲜明的对比。
“你去理出嬅儿生母的陪嫁,让嬅儿带去大金。”宋思儒说道。
如果说琼嬅的性子是一点就着,那宋琼娅的性子不用点自己就会着,尤其是在不合她心意的时候,听到宋思儒的话宋琼娅立刻一蹦三尺高:“凭什么!”
众人都看向宋琼娅,尤其是宋思儒,他不解的看着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