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说就是怕你们接受不了,现在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这针灸真的那么神奇吗……”卡佩夫人神色恍惚。
西福斯最后添了把火:“薇儿向祭司学艺,就是为了给您治腿。八年间,她早起晚归,刻苦学习,不断地拿自己做练习,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让您有最好的体验。”
虽然这些内容是编造的,但他对女儿的本领毫不怀疑。女儿不是胡闹的人,她能出手,就说明是有把握的。
许微微适时把头低下,看上去像是被拒绝后伤了心。实际上却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亏心。
爸爸也太会说了,惭愧,惭愧啊……
甘茨也恍然大悟道:“噢——!对的!我听薇儿说过!当时她还缠着祭司要学那个蜂刺疗法,还拜托我去给她抓唔唔……!”
许微微迅速捂住他的嘴,后背冷汗直流,心说:你可少说两句吧大哥,好不容易松动了,万一又吓回去咋整?
“抓什么?干嘛不让人说话?”卡佩夫人疑惑的问。
许微微松开后,甘茨大口呼吸,她这才后知后觉把人鼻子也给捂住了。
不过甘茨也接收到了许微微的信号,遮掩道:“没什么,薇儿压力太大了,让我去带她抓蝴蝶,呵呵……”
“噢……”
这么一番轮流说服加道德绑架,卡佩夫人哪里还招架得住。尤其是听到心肝宝贝为她吃了那么多苦,她受点疼怎么了?不就是扎针吗?那么细,反正也扎不死。
正好家庭医生此时也赶到了,真要不行她还有的抢救。
抱着牺牲自己,哄外孙女开心的想法,卡佩夫人一咬牙、一闭眼,坐到了沙发上,撸起裤腿:“扎吧!”
“大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