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白亦川和林景亭倚靠在车机盖的位置看着司潼在谢君宴的身边左转转,右踩踩的,偶尔还会掐个诀念个咒什么的,两人都新奇的很。
林景亭更是跃跃欲试想上前去观看。
但是他被白亦川尽职尽责的给拽的死死的。
“大哥,你松松,在拽下去小爷我的衣服就被你撕开了!”
白亦川面色不变,耸耸肩,“松不了,司潼姐不是说了等以后有空了会教的,所以你能不上去添乱?”
“你怎么知道小爷我是添乱?就不能是帮忙?”林景亭斜眼看他,语气不服。
白亦川不为所动,丢给他一个灵魂拷问:“你了解阵法的布置?万一你一脚踩到了任意一门上,那司潼姐不是白弄了?”
林景亭一噎。
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曾经小时候听过大伯说过,阵法那种错综复杂的东西布下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失败的。
算了,反正那女人说了会教,还是等她教的时候再看吧。
司潼三下两下布下锁鬼阵,然后在锁鬼阵的基础上又将阵眼里的谢君宴周围加上了防御阵。
她拍拍手,“大功告成!”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直接就从一处围挡后直接冲了出来。
一头就扎进了阵法当中。
随即就是一声惨叫。
“嗷呜~嗷呜~”
不过这只罗刹鸟显然不是个傻鸟,因为它在进入阵法后就反应过来了。
直接断了自己的翅膀然后翻身滚进了阵法的狭小的生门之中。
翅膀是罗刹鸟最为重要的部位,也是它全身上下尸气最重的部分。
它幻化成了人形扭头去看后背上冒着黑气的‘伤口’。
司潼也没想到,这东西幻化成人形竟然不穿衣服。
她上去就把谢君宴的眼睛捂住了,大骂罗刹鸟:“你这个不正经的大傻鸟,简直有伤风化!”
不远处的林景亭和白亦川也是丝毫准备都没有,两人互相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