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并无什么科学可言。
周寡妇方死自家男人这事儿,虽然并无依据可查,可却是所有人的共识,这是讲不出道理的。
钱氏这句话,就好比是‘暴击’加了‘真实伤害’,纵是周寡妇起来和她争吵,也不过是给自己添堵而已。
感受着鹿呦手上传来的力度,周寡妇强行挤出了一个笑脸。
轻轻的拍了拍鹿呦的手,周寡妇无奈开口。
“我没事儿,听得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周寡妇不再和钱氏逞那口舌之利,可此时的钱氏却是不想善罢甘休。
“哼!某些人倒是想要在乎,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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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鸡养的好又怎么样?鸡蛋攒的再多,能给人养老送终么?”
从鹿三虎偷钱被打开始,钱氏便一直被鹿呦捏死,这两天一直窝着一股火没处去撒。
此时面对没人撑腰的周寡妇,可算是找到了出气筒,猛戳周寡妇的痛处。
可也就在此时,一旁抱着书篓的鹿毅却是淡淡开口。
“有后也不一定能防老的。”
“年初松山村有个泼皮,嘴馋宰了人家的黄牛,被下了大牢。”
“他爹散尽家财疏通关系才将他从大牢里救了出来,结果那泼皮出来不仅没有感恩双亲,还质问为何没能早点救他,让他受了皮肉之苦。”
“那泼皮的母亲气不过想要教训于他,结果却被推了一把,当场就摔死了……”
随着鹿毅的讲述,驴车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来自钱氏的负面情绪+10,+10,+10……】
鹿毅皱眉看着手里的鸡蛋,忍不住一阵牙疼。
这钱氏什么情况?
鹿毅噎她,她把不爽算在自己的头上算怎么回事?
而也就在众人陈默之时,前面赶车的李大伯却是拉紧绳套。
“吁!!”
伴随着李大伯的喊声,驴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几人抬头向前看去,却见李大伯已经是跳下了驴车,拿着鞭子径直向前走去。
而在前方的路中央,一匹枣红色的马匹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那马匹的身边,一个穿着白色劲装的青年,正满脸焦急的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