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贵妃的事?”南宫翼天是知晓她的,她其实面冷心热。
“嗯……她这一次生产,可能保不住性命,但我又认为她如果死了,没她给清公主撑腰,清公主闹不出这么多事来折腾我们,我们也能过点安静日子。”
看,列举出来,发现惠贵妃死了之后确实好处多多。
“你会这么说,证明也这么想,可你依旧烦恼,那你烦恼的原因是什么呢?”
“一份执念,从医者的执念。”冷潇叹气。
想起了自己学医之前的宣誓,总觉得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自己的心房里。
南宫翼天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他是军人,对职责两个字深有体会。
“这样好了,如果到时候有人来请你,你就过去,若不请你,就当不知道,如何?”南宫翼天道。
“也是好办法。”
南宫翼天笑了,瞧着她道:“其实,不管惠贵妃死没死,南宫清澜都蹦跶不了多久,就算能蹦跶,也不能在你面前蹦跶,所以,一切从心而行,不必顾念其他,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