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用的必定还是太医的药,是那齐白杏下了迷药。”
“为何啊?这都用了太医的药,卫大人打听得那药十分霸道,男子吃了,都得……那什么的。”
冷潇眸色微凉,“只怕还有理智,所以齐白杏才用了迷药的,她是早做了准备,迷昏过去便不能成事,也算是睡过了。”
“咱就是说,殿下怎么会是那样一般的男子呢?”阿佩抚着胸口,“亏得您忽然想到这事,马上进宫来阻止,否则真叫她们得逞了。”
阿佩说着,又气又笑,“想那场面也真够气人的,咱殿下何等威风的人啊,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了迷药,那会儿的他,怕是神志不清的。”
“嗯,”冷潇严肃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那场面会成为他一辈子的耻辱。”
南宫翼天睫毛颤了一下,一张脸白里又红,红了又青,他恰好在这个时候恢复一些意识,听到阿佩和她说的那句话,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冷潇看向他,然后在唇上竖起手指,示意阿佩不要说,阿佩也发现殿下的呼吸急促,生气着呢。
但好在人是醒来了,她放下心来,慢慢地走了出去,留出空间给他们独处。
南宫翼天听得阿佩出去的脚步声,不得不睁开眼睛,对上媳妇那漆黑冰冷的眸子,他委屈不已,“我没碰她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