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思琦被踹中腹部,痛苦地倒在床上。
冷国笙跑到过去抱着她,一脸愤怒地盯着冷静书:“你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是她先动手的。”冷静书揉了揉脚腕,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我出事的时候,你们连人影都找不到,一回来就动手,有当我是女儿吗?”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都是她喊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就连她都有感情,他竟视她为眼中钉。
这个女人就更可恶了,当年出轨的人是她,现在是要让自己承担一切吗?想得倒是挺美的!
冷静书看着床上的狗男女,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凭什么这样对她?
“我的婚事不必你们操心,如果你们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也无所谓,反正三天之后我就嫁人,以后互不相欠!”
冷静书翻了翻白眼,站起,举步走了。
牧思琦在冷国笙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冷声道:“回来!”
冷静书停下脚步,想了想,还是回到沙发旁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