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事要是商量不通的话,我还是得把你告到派出所!”
阎埠贵看向了傻柱。
“一定能谈妥。”
“阎解成现在怎么样了?严重不严重啊?”
傻柱表现出来了自己的关心。
“你直接一酒瓶砸头上去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阎埠贵听到傻柱说这个的时候,恨不得现在就扇傻柱两巴掌。
打架归打架,哪有朝着头去打的。
一旦要是真的打出好歹来变成了傻子的话,该怎么办?
到时候不就又变成自己的拖油瓶了。
阎埠贵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几个娃给拉扯大的。
“当时确实是我们两个人喝的都有点多了。”
“阎解成说了那些话之后,我一下子没忍住。”
傻柱觉得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哪怕就是不用酒瓶子砸阎解成,也有可能会抄起来板凳去砸。
“哼!”
“等一下看一下阎解成会不会原谅你吧,如果要是阎解成不原谅你的话,哪怕你就是给我多少钱都没用。”
阎埠贵瞪了一眼傻柱,一样很生气。
“三大爷你说笑了。”
“只要是咱们院子里的,包括胡同里面的人,哪一个不知道三大爷你,对于教育孩子方面很有一套。”
“你们家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从小到大不都是很听你的话的吗?”
“这可不是随便哪一家能够比得上的。”
“就像我们家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就没有你们家这几个娃懂礼貌,也经常不听话。”
“我可是打心底佩服你的。”
秦淮茹在现在就是先好好的把阎埠贵给夸奖一顿。
起码得让阎埠贵知道在他们家那就是他说了算。
到时候也就容不得阎解成不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