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清冷禁欲的样子完全不同,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可以疯狂成这个样子。
情到浓处,他吻着她含糊开口,“宝宝”。
陈惜墨晕过去又醒来,不知道几番以后,天才终于亮了。
女佣进来送早饭的时候陈惜墨都没醒,隐约听到有人进来,但是她实在太困太累了,顾不上羞涩,便又陷入沉睡。
大概是没了钱坤和丹容的威胁,她睡的很踏实。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又已经在男人身下。
陈惜墨睡眼惺忪,小声抗议,娇软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又可怜,“我要去做荷官。”
她不要跟着这个男人了,跟着他比做荷官更累。
“乖!”
夜番破天荒的哄她,低哑磁性的声音里带着情浴,让人面红耳赤。
陈惜墨渐渐清醒,离开男人的唇,垂着眼睛支吾开口,“你昨晚、为什么、”
“什么?”男人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