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一个下午,薛浩然给陈惜墨打电话,说就在她家楼下,让她下楼一趟。
陈惜墨穿着家居服就下去了,果然在楼下院子里看到他。
薛浩然看着她披发慵懒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欢喜,笑着问道,“在家做什么?”
“没事,看会儿书。”陈惜墨问道,“有事?”
“这个给你!”薛浩然递给她一个青绿色的刺绣荷包,下面坠着流苏,古朴又精致。
“什么东西?”
陈惜墨一边问,一边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符牌出来。
符牌像是玉的,上面雕刻了金字。
“我特意去寺里求的,是大师亲自写的字雕刻上去的!”薛浩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保佑你否极泰来,所有的磨难都已经过去,从今以后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陈惜墨一脸惊愕,“你花了多少钱?怎么能信这个!”
薛浩然把玉牌拿过来,给她戴在脖子上,“以前不信,但是为了你我就信了。大师算的特别准,我都没说话,大师就算出你今年有两个劫难,你说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