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目光扫过来,一时没说话。

陈惜墨惶恐挣扎,“你们老板是不是姓朱?就算这次他得逞了,他儿子被无罪释放,案子也有追诉期,你们动了我,我妈会让他儿子再被抓回去,判死刑,立刻枪毙!”

她声音果断干脆,说的几个男人一愣,都看向梁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梁哥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一碾,“我哪知道?别坏了老板的大事,先别动她了!”

几人听了梁哥的话有些悻悻,不甘的瞥了眼陈惜墨,都向着行军床走去。

灯光照在陈惜墨煞白的脸上,她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只觉浑身冰冷。

半醉的那个男人时不时的转头看向陈惜墨,眼神像是蛇信子一样在她身上游走,又灌了半瓶酒后,起身晃晃悠悠的向着陈惜墨走过来,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瞧。

陈惜墨被他盯的浑身发毛,一动不敢动,唯恐自己稍微一个动作就会引发男人的兽性。

“这脸蛋、啧啧!”男人目光恍惚痴迷,伸手去摸陈惜墨的脸。

陈惜墨被他碰到,几欲作呕,忍不住浑身颤抖,立刻别开头躲开。

“不让睡,摸两下总行吧!”男人解开陈惜墨毛衣领口的扣子,伸手要往里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