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中判断平手政秀已经跑远的织田信长从墙角冒出,想要离树远点,然后助跑重新上树翻墙,却听到一阵娇喝:“什么人!”
织田信长闻声回头,却看见曾经进入过他内心的女子,一时忘了自己本想翻墙而逃的:“是你?原来你在这?我是那天和你一起跳风流踊的……”
生驹吉乃自然没看出眼前这个衣衫不整、脸上有煤灰的倾奇者青年就是秋收时那个不说“风雅绝代”,也算得上“艳压一方”的“女天人”,于是她后退到屋边,从门板后拿出适合女性的静式薙刀指着织田信长。
“好好好,我这就走,这就走。”织田信长连连摆手,几下窜上了墙顶,正欲翻到另一边,却回过头说道:“姐姐你……诶诶诶……诶呀!”还没说完就为了躲薙刀掉到了墙外。
得亏织田信长从小野惯了,上树下屋摔着是家常便饭,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努力让自己腿脚着地,还顺势打了个滚,不然就得和某人一样要摔失忆了。
这让生驹吉乃慌了神,她可没想过害人性命薙刀都没拿,也没叫上下人,直接跑出门外,搀扶起织田信长,“你没事吧?”
织田信长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注意到旁边门匾,问道“我没事,你是生驹家的小姐?”
生驹吉乃注意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希冀,于是躲闪道:“不……我是土田家的媳妇……”
“能给我打盆水吗?我想洗一下脸。”织田信长道。
“嗯,行,你等一下!”生驹吉乃回院子给织田信长打了水。
织田信长接过后擦了擦脸,抹去脸上的焦灰。
“真的是你?”生驹吉乃看清织田信长的脸,正是之前在风流踊中莫名其妙共舞,有一面之缘的织田信长,这时想起两人有身份差别的生驹吉乃忙退后一步行礼,同时也放下了戒心,毕竟在她看来,自己距离人老珠黄不远了,而对方的正室,当时也在扮演天人共舞的浓姬归蝶本身就比自己漂亮,又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想来信长应该不会……
这却是她想岔了,她低估了略年长一些又温婉的女子对一个从小缺妈男青年的魅力了,也高估了一个新婚之夜还带着匕首防身的女人在男人心中的魅力。用系统的说法就是,浓姬魅力基础95,在信长眼中因为双方相处的磕磕绊绊-5,只有90;而生驹吉乃魅力基础87,在信长眼中滤镜+5,嗯,比浓姬高了……